“acario夫人。”
acario夫人棕褐色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刻板严肃的性格让她看上去极度不好相处,但这只是皮相带来的误差,前面说了acario夫人对于热爱画画的孩子一向很宽容。
她嘴角略有微笑,“听rso说,你的画被买走了?”
慕知意在心里大舒一口气,但一想到卖家是自己带上门的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夫人。”
acario夫人点点头,“意,你和yana都是很有天赋的孩子,我很遗憾听到她要放弃画画的消息,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劝劝她,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可不是一般的门槛,中途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
acario夫人想了想,又道:“我曾向她表示过,如果是遇上了经济困难,我可以资助她读完大学,但是被她拒绝了。意,我猜想她的困难应该在她的家乡,我实在说服不了她,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引导她。”
没想到看上去不近人情的acario夫人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慕知意心里泛起一丝温暖,认真道,“您放心,我会好好劝劝她,谢谢您acario夫人,您真是一位慷概又善良的良师。”
与acario夫人交谈过后,慕知意走进了教室。
彼时,画室里还有不少学生,他们有的相互交谈,有的在完成acario夫人布置的课后作业,周娅楠正蹲在角落收拾画具。
慕知意想了想,上前蹲下身,跟着一起整理。
周娅楠抬眼看了她一眼,眼里微微有些笑意,“跟acario夫人谈完了?”
慕知意微一愣,“你看见了?”
周娅楠,“本来想去找你,碰巧撞见你们在说话,我就回避了。”
慕知意点了点头。
“知意…”周娅楠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安静,“别劝了,我已经决定了,我…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
闻言,慕知意放下手里的画具,眼尾弯弯,“好,那我们就好好道别。”
晚饭吃的是当地的烤羊排,还配了一大扎啤酒。
周娅楠笑着递给她一小瓶,“喝点,不多喝,没酒没气氛。”
慕知意点点头,从知道自己大病初愈那天她就一直想喝酒来着,虽然她酒量平平,但论酒胆没谁能比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