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知意沉默,夏经理又道,“大小姐,未免事情越闹越大,我必须要赶紧出面协调。”
慕知意指尖弹了弹玻璃,“我也去。”
另一边,昏暗的包房内,二十几个警察在里面穿梭,一群放浪形骸的瘾君子被勒令抱头蹲在地上。
最里面的房间里,传来男人的爆吼声,“别碰老子,知道我他妈是谁吗?敢碰老子出了这个门老子要你好看。”
现场采样的警察们不约而同往房间看去,有个年轻一点的小声嘟哝道,“都这样了,还敢蹦跶,真当自己是太子爷啊?”
没一会儿,陆行白一脸怒气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裤衩,这裤衩还是进去之后被警察强行要求穿上的。
一名女警像避瘟神一样躲开他,刚走进房间里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一个女孩儿两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身是伤。
出于同情之心,女警拿起地上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小姑娘是怎么想的,好好读书不行吗?非得这么作践自己,这要是被你们的父母看见了,得有多心疼啊?”
父母?
这句话如同一根利刺一下刺破了资玉敏感的神经,她无神的眼里顿时有了一丝清醒,双手死死地拽着身下的被单,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