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方同领着陆行白和陆行将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陆行白明显是kè • yào磕过了,精神还处于兴奋状态,见了陆仕霆也不知道收敛,一把甩开方同的手,跑上前抱着陆仕霆的腿,“爷爷!他们都给我甩脸子,你要给我报仇,我是陆家嫡孙,他们这么对我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臭小子,赶紧给我松手!”陆良友连忙站起身将陆行白拉开,他虽恨儿子不争气,但更怕他触怒老爷子。
陆仕霆拿着手里的拐棍轻轻敲了敲陆行白的脸,“拖下去,让他醒醒。”
方同眼角跳了跳,立马朝身后的管事使了个眼色。
陆良友毕竟是一方上将,陆行白是他唯一的儿子,他自然要护着,但老爷子面前他也不敢造次,便略有警告地看了方同一眼。
方同心领神会,压着眉眼,让人把陆行白拖了下去。
陆仕霆一脸病容,重重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看着一脸呆若木鸡的陆行将,“怎么?你也kè • yào磕多了?要去清醒清醒?”
陆行将如梦初醒,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爷爷,我们是被人下了套,陆家祖训在上,我陆行将绝对没有沾染毒品,要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陆仕霆冷笑了一声,看着身边两个儿子,“你们教的好儿子,一个比一个能耐,一夜之间就毁了陆家的半壁基业。”
陆良友陆良文愧不敢答。
陆仕霆将拐杖往地上重重一击,摧枯拉朽的残躯突然迸发出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去查!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把主意打到陆家头上了。”
“阿洲。”
被叫到名字的孟西洲身体略微前倾,“是,外公。”
陆仕霆亲自斟了杯茶水,慢慢将茶盏推了过去,“听闻公安缉毒组那边最近截获了一条机密消息,再过几日应该会有大动作,你跟着去涨涨见识吧。”
孟西洲长睫翕动,双手端起茶盏,“是。”
陆仕霆不觉露出怜爱之色,“你记住,我们陆家根正苗红,只要人民需要,组织需要,陆家子孙就是慷慨赴死也要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