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意勾过旁边的椅子,伸出一双白嫩尖葱的手掌,“我也要做指甲。”
富婆顿时来了火,把慕知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一脸不屑,“小姑娘年纪轻轻一脸狐媚相,排队知道吗?”
慕知意也不生气,看向老板,“我就要这个弟弟给我做。”
富婆是熟客,老板娘也不好得罪,便道,“小姑娘,凡事都讲先来后到,是王姐先到的。”
慕知意从包里手机对着桌子上的二维码扫了扫,道,“我也可以充会员。”
老板娘笑了笑,“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
支付宝到账十万元。
机器的声音一响,店里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梁拾都明显有些错愣。
慕知意对着老板娘摇了摇手机,“你刚刚说什么,转钱去了没听见。”
老板娘立马迎上前,“钱不钱的无所谓,那个,今天关店,把这位小美女服务好了。”
富婆咬了咬牙,最后拿着被老板退回的六千元钱心不甘情不愿冲出了店门。
慕知意笑着伸手,看着梁拾,“愣着干嘛,给姐姐挑一款,姐姐相信你的眼光~”
梁拾,“……”
第二天回到学校,梁拾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二班同学在讨论,小锦鲤又被教导主任叫去学生会办公室了,梁拾并未在意,照常拿出英语书开始晨读。
但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收音机的英语口语已经放完了他依旧没有察觉。但这种状态,在慕知意回到二班时,就自动消失了。
她依旧是蹦蹦跳跳进的教室,还如往常同他打了招呼,就在她拿英语书的时候,梁拾注意到她的甲片都卸了。
学校没有专门卸甲片的药水,看她甲床上毛毛躁躁的虚边,梁拾猜测她是硬抠下来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每次一看见她粗糙难看的甲面,梁拾都觉得有些烦躁。
自从慕知意在美甲店充过卡,没事就去店里溜溜,老板娘对这位天降财神爷也是恭维到了极点。梁拾从那之后,不管慕知意要做什么花,他都不画,只给她做最简单的甲床护理。
孙灿炀也不知是哪打听到梁拾在美甲店里打工,特意叫了一堆狐朋狗友去梁拾的店里奚落他。
正巧那天慕知意有事耽误了去晚了,到店的时候就看见孙灿炀翘着兰花指在梁拾面前扭来扭去,“草!梁拾,你拿这傻比玩意是不是还得翘兰花指啊,就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