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音顿感不妙。
姜裴拾用舌尖舔了舔裂开的伤口,笑容恶劣,“你老婆为了孟西洲勾搭过我,我当时以为孟西洲真看上她了就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她还就当真的。”
话音一落,面前两人顿时变了脸。
沈徽音气结,抬手想扇姜裴拾却被陆行白一把扣出了手腕。
姜裴拾看向沈徽音的眼神逐渐冰冷。
陆行白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身按下电梯,等电梯门打开后,动作粗鲁地将人甩进了轿厢内。
“姜少留步,等下一趟吧。”
眼见电梯门就要合上,姜裴拾略带深意的笑容让沈徽音头皮发麻。
她突然想起,几天前的拍卖宴上,她无意中遇见姜裴拾和陆行将在电梯里,当时她一门心思都在慕知意身上,再加上姜裴拾一直都跟陆家兄弟勾结整治孟西洲,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那晚他们电梯里碰面的事情明显透着一股蹊跷,如果他们要商量的是对付孟西洲为什么要避开陆行白?
顿时,沈徽音醍醐灌顶,思绪一下就清明了。
他们要对付的人是陆行白。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姜裴拾为了重伤她,甚至把不惜抹黑自己了,因为他要陆行白厌恶自己,这样不管她说什么陆行白都不会听。
而现在就算她把当天看见的事告诉陆行白,他也只会视为是她对姜裴拾羞辱自己的污蔑之词。
沈徽音顿时心头涌上慌乱无措的绝望。
陆行白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在老子面前立贞节牌坊,背地里四处自荐枕席,沈徽音,老子就算再失势,也轮不到你踩在老子头上。”
沈徽音一把退开陆行白,“你想干什么?!”
陆行白冷笑了一声,等电梯打开之后直接把人拖了出去,“老子要验货!你他妈要敢跟老子带绿帽,我玩了你立马就去沈家退货!”
沈徽音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气愤地张口咬向陆行白的胳膊,陆行白暴怒,抬手一巴掌挥了过去,这一巴掌直接把她打蒙了。
“别忘了,没有我们陆家,你们沈家早跟孙家一样消失在京圈了,你现在不过就是沈家送来货物,跟老子拿乔之前,好好想想你们沈家捅了多大的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