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也不如之前那般冷淡,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凉亭里,姜老爷子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些人都是为华夏建立过民生的优秀企业人。”
陆仕霆闭眼,“如今也只有严惩暴徒,才能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了。”
慕知意转眼看向凉亭里还在谈笑风生的两个老头儿,一时觉得气愤到了极点。这样的人拿到权势,真是对华夏民众的侮辱。
幸存的富商们个个神情灰白,无力抗争,他们都明白,今天的结局只怕要是时局之争的牺牲者了。
其中有几个富商携带亲眷,逃命时努力将年幼的孩子护在怀里,死局之下,他们已经不打算再争了,但为了自己的孩子,不得已满脸婆娑,隔着三十人的人防墙向里面的人跪地哀求。
“稚子无辜,他们什么都不懂,求陆老高抬贵手!”
资玉红着眼,看着眼前横着的尸体,看着在亲人怀里哭成泪人的孩子,一时变得迷茫。她不敢面对的连连后退,一种无力地厌弃感瞬间袭涌上心头。
即使这样,也不能让仇家掉下一块肉,这就是阶级之战的可笑。
苑外的哀嚎并未引起苑内之人丝毫怜惜,人防士兵会意,再次举枪瞄准人群!
“手持利器不去边疆保家卫国,竟然在这为一国蛀虫当起护院看门狗,你们还真是给我华夏jr长脸!”
后院本就针落可闻,这一声可谓是平地惊雷,一时炸现千层浪。
孟西洲看着已经侧身转向凉亭的慕知意,刚抬起的胳膊慢慢收了回去。
凉亭里的五人已经循声看了过来,姜裴拾似早料中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一脸阴沉地看向孟西洲。
陆仕霆慢慢挑开眼,冷漠至极,“谁给你的胆子,敢我面前大放厥词?”
沈徽音低垂着头,嘴角抑制不住弯出了笑弧。没想到慕知意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等陆家收拾她自己竟然还再主动往枪口上撞。
“大放厥词?”慕知意大步从回廊下走了出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现在这个时代言论自由,我想说什么就说,需要谁借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