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连忙上前关心道,“怎么了,是伤口又痛了吗?”
孟西洲摇了摇头,喃喃道,“四年前……四年前她突然消失,孙家一夜全倾…孙家是药剂背后的买家,阿柒说慕家的底线永远只有一个,孙家是慕家弄倒的,四年后是沈家…然后是我……所以……所以……”
金斯立马明白了孟西洲的猜想,他的表情变得凝重。眼看孟西洲情绪不对,金斯连忙拉住他,“不会的!她是慕家大小姐,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再说,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男人说话本身就有歧义,你别自己吓自己。”
孟西洲眼神顿然失神,“如果她也有抗体呢?”
金斯顿然语塞。
关义杰反应慢,说到抗体他先懵了一下,随即才想到了孟西洲的意思。
胖子吓得脸色苍白,他甚至比孟西洲还慌张,“阿洲,你别胡思乱想了,你有证据吗?别自己吓自己。”
孟西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陷在与慕知意重逢的回忆里,一帧一帧一直复盘。
突然他眼神多了一丝害怕,“那幅画!还有那天她在医院的反应,她那个就知道是我了。是我……真的是我……”
关义杰心里更慌张了,药剂是他背着孟西洲卖给孙灿炀的,要是因此真的连累了慕知意,那所有的罪孽都在他身上。
金斯重重拍了拍孟西洲的肩膀,企图给他一丝力量,“阿洲,你别慌!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在没有证据确凿之前你别自己给自己扣帽子,既然你有怀疑我们就去查。”
关义杰跟着点点头,“对!阿斯说的对。”
孟西洲慢慢垂下眼,声音嘶哑,“让人去把京北所的资料都拿出来,从建所到现在的每一份资料都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