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杰目光在阮卿祁和慕知意身上来回看了看,这才发现他们俩五官眉眼确实有些相似,只是这个男人看着太年轻了,他一时没敢往那上面想。
“小子!”阮卿祁懒洋洋看着关义杰,“你们当我慕家是什么地方?我救了你,你却想诱拐我这不聪明的女儿,你看着就不聪明,难怪能想出这么个损招。”
慕知意侧眼看了看渣爹,摸了摸鼻子,爸爸只是在妈妈和她面前比较好说话,但实际上是个很难缠的主。
关义杰不防慕知意的爸爸突然出面干涉,但一想到孟西洲的情况,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咬了咬牙,俯身拜向慕知意。
“那药是我为一己之私瞒着阿洲私下与孙灿炀交易的,孙家拿他的药做实验他也是四年后才知道的,慕知意,阿洲从来没有想过要拿那个试剂去害人,更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原来他都知道了,难怪一点消息都没有。
慕知意看了关义杰一眼,有些无奈,“你起来吧,起来说。”
“不!这件事是我有错!是我害了你,所以求你,求你不要怪阿洲,阿洲是无辜的。”
“无辜?”阮卿祁垂眼喝了口热茶,轻笑了一声,“呀~现在的年轻人啊~现在的价值观啊~无辜?你们怎么好意思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尤其是在我女儿这个受害者面前还敢谈无辜?”
关义杰一怔,茫然地看向阮卿祁。
阮卿祁又道,“我告诉你什么才叫无辜,无辜是他没有培植出这种罪恶的东西,被人栽赃嫁祸这才叫无辜。胖子,你知道什么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