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某种力量,左舟看这治愈的笑容,感觉整个心都融化了,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嗯,好吧,个别黑心棉的不算……
“说说吧,出什么事了,跟你们讲,咱现在也是大秦的核心了,在大秦基本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了,老牛逼啦!”
左老汉用余光瞥了自家儿子一眼,觉得有必要打压一下他的锐气,“十七走了。”
左舟:“……”
“这个‘走’是哪个‘走’?”
“就是你想的那个‘走’!”左老汉语气充满了傲娇式的怨气,好像十七走了是他的错一样。
左舟别扭的使劲挠挠后脑勺,果然啊,人就不能太猖狂,什么在大秦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你看,事实证明是有的,感情问题!
“真是……”左舟伸手将楚楚交还给阿香,“走多长时间了?”
“从你早上离开大理寺进宫开始就走了。”
“那你们怎么不拦着?”
“行李是你昨天晚上让收拾的,谁知道她拿了行李是要自己走的?”
“……”
卧槽!这也能将锅甩在我头上?
阿香将一封信交给左舟,信封上是‘左舟亲启’四个字,封口处有打开的痕迹,不过现在左舟也没有在意,打开信封,里面的信纸上其实就是简单几个字。
‘自今日起,十七会终日为君松香祈福。’
左舟眨了眨眼,将信纸前后翻了翻,整个抑郁了。
展十七的文化程度不高,甚至可能都不如阿香,这些话也不知道是从哪抄来的,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让左舟理解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