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并拢又被拨开,身体力行地感受男人手指的骨节宽大。
周时予温热手指再动作温柔,也不比女人的手细腻;尤其剐蹭时,指腹的粗粝愈发明显,光是在出口位置摩suo,就已然让人难以冷静,热ng阵阵卷席而来。
盛穗低唇低头,葱白指尖将周时予的衣领抓褶,数次欲要窜逃,下一秒又因yao上紧箍,重新狠狠地狼狈跌回去。
周时予在她这里总有无限耐心,宛若在弹奏一曲琵琶小调,轻拢慢捻抹复挑1,样样精通,只为寻得那方幽谧水口。
而不谙世事如盛穗,又哪里能抵抗男人纯熟精湛的演奏,不用一曲弹奏,仅仅落指在弦上、拨动寥寥几次,便早早缴械投降,顺着男人意图将那只手打湿,连指缝都处处照拂。
“”
眼前阵阵发白,盛穗人软倒在周时予肩头,又被扶起来听第二轮曲演。
这次男人要隔着薄纱屏障弹曲,滚热薄唇却覆上来,盛穗紧紧闭眼,纤瘦胳膊环住男人脖颈,笨拙也无比认真地回应着男人的亲吻。
周时予感知到她的卖力,低笑出声:“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么。”
盛穗沉浸在曲调拨动,神思早已涣散:“没有。”
她连小电yg都不太看,疏jie自我的事更是从未做过。
谁知道人生第一次,居然是由丈夫亲手教育,引着她的手覆在轻薄的真丝屏障之上,耐心教她不同指法,温声问她是否还要再学。
盛穗只是摇头,不断承认她天赋愚笨。
紧闭着眼,她听周时予又在耳边问:
“那你现在在想谁。”
“”
“他在做什么。”
“”
盛穗想今日这幅画面,她应当毕生难忘了。
新换的睡裙褶皱不堪,她推搡着让周时予快点出去,四肢虚软,重躲回衣帽间换新衣裳。
再不敢穿吊带睡裙,她这次学乖,规规矩矩换上宽松的薄毛衣和阔腿裤。
底气随之回来,盛穗正想佯装若无其事出去,偏偏周时予又折返回来,曲指敲击墙边木板。
男人含笑望着她,不久前作恶的修长中指挂着她那条薄软,体贴询问:
“需要我帮你清洗吗。”
盛穗浑身气势瞬间消失殆尽,冲上去抢夺她的所有物,粉白的脸涨红:“你、你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