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关于你,我向来记得清楚明白。”
盛穗很快身体力行感受到,周时予那日说,他当时只是“冷静状态”,真的不是骗人。
幼稚如她,直至高高扬起脖颈又摔坠在软枕前,都以为今日情形会如昨晚,男人半诱哄着叫她并拢双tui、再推入其中相同。
她想,都是感受相同的大小硬度甚至滚热,哪里感受不都一样么。
周时予依旧没忘事先为她服务,灵活手指和薄唇都尝过她湿润滴水的粉嫩唇瓣,才谨慎地缓慢推‘/’进。
人就此被劈‘/’开,盛穗耍赖想半途而废,撒娇求人那套尽数用上,哭说她不喜欢听撞击声、头实在会痛。
回应是耳边一道宠溺低笑,周时予又有求必应地将她抱入怀中,边入着她,边坐起身柔声安抚,问盛穗这样会不会更好些。
坐直只会入的更甚,盛穗不仅头更痛,只觉得她脑袋里的骨头血肉都被撞的搅烂,恍惚时艰难想着,魂飞魄散大抵也不过是这种磨人法子。
只是磨她性子还不够,周时予偏偏钟情于亲吻她伤口,时不时就抽离、继而再俯身,等盛穗耐不住开始挣扎,才“仁慈”地抬头挺直yao背,说着贴心话推入。
最后,盛穗被抱去清‘/’洗,再回来时只会虚软瘫倒,青丝散乱,仅剩的力气,都用来等男人抱她时,偏头恨恨咬在周时予肩膀。
顾不上男人这里那里有瘢痕,她单单是为了周时予不懂怜惜的报复,气调虚浮:“我现在后悔白天的自责了。”
“我的错,”周时予永远承认错误最快,抬手用被子将盛穗包粽子似的裹好,手轻拍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