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此时此刻的你,能高兴些就好。”
盛穗抬头看人:“如果他只是为了钱、而不是愧疚想弥补,才用心做这些呢。”
“那就给他钱,”周时予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至少钱在我们家,是最不值当的东西。”
“”
听男人理所应当地说出这句讨打无比的话,盛穗终于露出下午第一个笑容。
她成功被逗笑出声,弯眉反问:“钱都不值当,那在你眼里,到底还有什么值钱啊。”
“很多,”见她眼底浮现点点笑意,周时予镜片后的黑眸同样柔和,抬手揉了揉她略有些凌乱的发顶,温声字字清晰,
“就比如你刚才的笑容,在我看来就无比珍贵。”
“”
“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从昨天起就隐约意识到某些感情变化,盛穗有些话也不再藏掩,只是讲起来时还不太熟练,压低的声线绷着,
“周时予,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犯规。”
走廊里人来人往各自忙碌,无人知晓两人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