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不同,今日出门前,当周时予又一次习惯性问起是否要送,盛穗没再以不顺路为由拒绝。
她在玄关处思考几秒,抬头问:“会耽误你上班么。”
“不会。”
周时予垂眸见她亮晶晶的水眸,酒红色长衫越显肤色雪白,勾唇:“我是老板,不需要绩效达标。”
“”
盛穗想起她上周还因为准时卡点,不得不在地铁站里狂奔,目光默默从面袋微笑的无良资本家脸上移开,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周时予自然将她的小表情都收进眼底,眼底笑意更深。
“对了,昨天侯主任叫我今天去医院听手术方案。”
快下车前,盛穗才想起有重要事情交代:“晚上可能要迟些回家。”
从昨晚住院起,盛田就频频几次给盛穗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要走,却吭哧着说不清理由。
盛穗打听过,侯主任的专业能力在魔都数一数二,看周时予的关系才肯额外空出时间诊治,盛田临时要出院换人,用无理取闹形容都不足够。
再无耐心听盛田诉苦,盛穗索性不再接电话,只打算今天去医院查看情况。
“好,需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我。”
周时予将车停在距学校一条街的位置,转身看盛穗低头要解安全带,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