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穗大惊阻止,却被男人一次次告知甘甜,到后来都要被哄骗到信以为真。
她只能拒绝对方亲吻,右手被周时予牵住时,就听周时予忽地笑了笑:“戒指该戴在左手的。”
前额泛起细密汗滴,盛穗疑惑地看着两人戴着戒指的右手,就听男人接着沉沉道:”现在实在很不方便。”
“”
盛穗懵懵懂懂听懂男人意思,犹豫片刻,轻声道:“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不换手戴戒指也可以的。”
见她表情是深思熟虑的认真,周时予微微抬眉,正想开口问是什么办法,盛穗手将垂落碎发拢到耳后,低头,动作迟慢生疏、却不见脸上厌恶。
“乖宝,不许再这样,”周时予太阳穴狠狠跳了两下,立刻将人拉抱回怀里,
“我从没教你这些,你从哪里学的?”
“你怎么真把我当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男人手上用了力气,盛穗有一瞬迷茫,我以为你会喜欢。”
在盛穗为数不多的知识库里,她以为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些。
还是第一次,周时予无法回答盛穗的问题。
他甚至有一时分不清,盛穗究竟懂不懂其中含义。
平时接吻都会脸红耳热的人,这样问题却能说的理直气壮,纯净清澈的水眸倒映着明晃晃的疑惑。
十几年护在心尖上的人,让周时予早习惯将自己放在低位,于是服务爱人是理直气壮,反过来却绝对行不通。
这好比信徒生来就该匍匐在神祇脚下,虔诚跪拜是毕生使命,哪怕连追求分毫平等,都是对神明信仰的亵渎。
可盛穗怎么会懂这些。
她只需要几次亲吻,就会将这些全部忘却脑后,最后被抱起去浴室再回来时,余光就见周时予正弯腰,要去拿床头柜的白色手机。
盛穗懒洋洋歪在床头,目光追随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
这个时候拿白色手机,是又要记录什么呢。
剧烈运动后的大脑不甚清醒,盛穗几秒后缓慢眨眼,垂眸视线落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从枕头下拿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