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予垂眸,静静望着月色皎洁,慷慨倾落在盛穗脸庞,宛若为她披上一层浅银色的头纱。
毋庸置疑,她是他最美的新娘。
可周时予现在突然摸不清,盛穗究竟还要做到怎样程度,还要在他本就不见分毫光明的内里、怎样横冲直撞出一条路。
和精神病共情只会更痛苦。
他希望盛穗能知难而退。
良久,周时予听见自己压沉的低声,平波无澜地说起过分要求:“我们一起吃药一次,你和我做三次;简直连续一周,还要再额外奖励一次。”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同意。”
一番宛如性///交易的话,难免有几分予人难堪的折辱意味。
周时予自知话说的伤人,话说完便皱眉要改口时,就听对面的盛穗先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以。”
女人眼底不见丝毫恼怒,反倒有些疑惑地开口:“你确定,只是这样就可以了?”
“……”
周时予隐隐意识到事情走向开始脱离掌控,罕见地再度沉默几秒。
镜片后的黑眸闪,他谨慎回复:“明天回家再说。”
“为什么要明天回家再说?”
不等他转身要走,反而又一次被盛穗拽住衣袖,侧目就见盛穗手指着不远处车的方向。
“你刚才说的要求,不是在车里就能解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