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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由抬眉,周时予几乎要被气笑,贴/月要/的右手不安分地游离而上,停在盛穗脊‘/椎’/骨下方,再熟稔不过地寻到那粒小痣。
如平日夜里令她放松那般,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抵着硬骨,随即不轻不重地捏/‘/’碾而过。
婚后日子渐长,周时予慢慢尝出夫妻之间独有的好处;不论是拌嘴吵架、又或是现下说不过对方,因为太过了解对方身上每一寸皮肤会作何反应,他总能瞬间精准寻到对方最为脆弱敏‘//感’的位置,好让战局瞬间扭转。
果然下一秒,怀里嘴硬的人,率先一步软了膝盖,未起的身体重新跌向他。
周时予佯装大度地将人接住,慢条斯理地继续刚才话题:“我记得,现在似乎是周太太有求于我——”
他话音未落,就见盛穗捉着他衣袖抬头,面对攻势时迎难而上,主动偏头吻在周时予薄唇,一触即分。
“这是给周先生胜之不武的谢礼。”
盛穗亲完就退回去,忽地想起什么,谨慎补充道:“如果还有剩余,也不用找零了。”
周时予心中了然,这句话是盛穗针对他上次野营时混蛋、被亲口后又找“找零”借口再反咬回去的回应。
几经拉扯,最后是盛穗歪了下头:“现在,周先生可以放开我了吗。”
女人一口一个先生,却再不是当初生疏的敬而远之,反倒别有几分暧昧缱绻意味。
周时予适可而止地轻拍怀中人的翘‘/’挺后tun,低头又在她耳朵骨上咬留下印痕,决意将混蛋进行到底:
“一个吻就想把周某人打发,周太太也实在太过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