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皆用不上力气,盛穗便灵巧的攀上男人脖颈,轻软语调是不自知的媚: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盛穗只觉得搂着她的大手用力,身体随之滞空。
周时予轻松将她抱起,盛穗人没了依靠,立刻懂得自讨苦吃的滋味。
左手腕的刺青隐隐作痛中,她好似狂风暴雨中双翅沾湿的闪蝶,细细战‘/’栗着咬紧牙关。(没有脖子以下亲密描写)
“不知道的话,穗穗可以好好想想。”
对于盛穗,周时予向来耐性极佳,听出爱人装傻也不恼,只将她在怀中上下掂了掂,目光垂下,欣赏着她珍珠般蜷起的莹白脚‘/’趾。
在夹杂着隐隐啜泣声中,周时予慢条斯理道:“不用着急。”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就算‘日’上三竿也无妨。”
“”
最终,还是体力不支的盛穗抱不住人,率先落败。
无他,只是脚背绷紧得太久,她几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抽筋,泪水模糊眼眶,淅淅沥沥落湿在地板、桌面、木椅与柜台,甚至昂贵的羊毛地毯。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