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席慎下车,走到他身边,“如果一个女人在外面被人欺负,那不是女人没用,而是她身边的男人没用。”
席慎没什么语气,“嗯,打狗还得看主人,是这个意思吗。”
许识月:“……”
你才是狗。
上两层青石台阶,里面隐隐传来说笑声。
门后站着身穿白色制服的仆人,在许识月进去时,仆人上前弯腰给她脱鞋。
许识月:“不用,我自己脱。”
一旁的席慎,倒是心安理得接受着伺候。
“大外甥回来了。”
“真是稀奇,刚才我们还在说今天爷爷八十大寿,慎你会不会回来呢。”
“现在咱们整个席家,可就席慎最有出息,日理万机的。”
“谁说不是呢,我们现在可都指着大外甥,不然哪里来的钱去养老。”
你一言我一语的,隔着老远,许识月都闻到空气中的酸味。
她眼角余光处瞥了眼席慎,脸上虽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明显感觉到气场上的变化。
是在意吗?在意这些不把他当家人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