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麻麻。
不太清明的光线下,席慎看许识月眼神,也渐渐染了一层异色。
从刚才和她说话起,席慎便觉胸腔内像是一团火,这个女人,说这么多,不就是想勾/他?
呵,花样倒是多。
席慎向前半步,身子贴近她。
许识月立即后退,也只退了半步,便退无可退。
许识月右手下意识搁在他胸前,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你离这么近干什么。”
席慎垂眸瞧着她,从他看的角度,脑海里那个模糊的轮廓,再次清晰起来。
是他真的醉了吗?
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她那么像那个女人。
心念一动,他闭眼闻着她发丝。
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铺天满地袭来。
许识月见他靠得越老越近,搁在他胸前的手用力,想要推开他。
刚用上力,她手腕被遏制住。
席慎左手搂着她细腰,在她耳边低语,“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
呼出来的热气,像是千万只蚂蚁钻进她毛孔。
许识月从席慎语气里,听出玩味的成分,可隔着薄薄的衣物,许识月心慌了。
这位传说中所谓不近女色的男人,只有她清楚,他所不近的女色,只是没能入他的眼。
一旦入眼,“不近女色”这四个字,可和他丝毫不沾边。
她垂眸,很识趣的不再说话,以及有任何动作。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准,许识月此刻的担忧,并不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