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席慎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下滑。
等许识月注意到时,衣角已经被撩起。
“领证前,先验个货,嗯?”鼻息滚烫,呼吸略重。
验货?
“谁验谁的货?”
“有区别吗。”
“验完不满意能退货吗?”
“不能。”
许识月身体难耐起来,理智渐渐被浑身上下的酥麻感所取代。
身上那只手,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每个部位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又像在弹钢琴,所到之处皆是美妙的乐章。
箭在弦上时,他极耐心的问,“可以吗?”
许识月没有回答,可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就像一个信号弹。
空气安静不再。
……
早上,许谨起床,楼上楼下都没看到妈妈人,他很奇怪,跑来敲许识月房门。
“妈妈,妈妈!西西已经洗完脸了,要去上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