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月看向车窗外皎洁的上弦月，“还不错。”
“你说他碰你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你在我身下，是如何辗转反侧，莺声燕语。”
许识月胸腔震动，右手抓了抓衣角，半晌，轻轻吐出一句话，“顾旸，放过彼此好吗。你的人生还有很多值得关注的人和事，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深入骨髓，甚至愿意为她把命豁出去吗。”
许识月沉默。
“既然没有，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
许识月不想再和顾旸多说，关于他俩之间的问题，她已经对他说得够清楚。
她已经再没什么好和他聊。
“我要开车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挂电话。”
她手机离开耳朵时，耳畔传来黯哑的男声，“我恨你，我以为报复你能让我释怀，可没有。许识月，这就是我报复你你不反抗的原因是吗，你就是想让我对你愧疚。很好，你赢了，我不想报复你了，回到我身边，好吗。”
他语气已然没了之前的玩味，只剩下低沉，甚至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
许识月皱眉，他又在发什么疯。
“我会离婚，过去的事，我也不再计较，我想和你好好重新开始。”
许识月胸又闷了几分，她语气很冷，“离婚？现在牵扯的不是你和我，而是我们好几个家庭，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顾旸，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这么儿戏好吗。你说想重新开始，我很高兴，但是如果你离婚的原因是要和我在一起，抱歉，我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