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将近，江边人来人往。
林意牵着池渊的手晃了晃，轻声道：“你还记得高一那年，我们几个人一起在这儿跨年吗？”
池渊点头，“当然记得。”
那时的林意，总是安静地站在任晶晶和李萌旁边，就连同他打招呼，都只是怯生生地点点头。
如今，他终于明白她少女时的心思，和脆弱外表下那颗勇往直前的强大心脏。
“你那天似乎都没看我几眼。”
池渊语气中带着一丝抱怨道。
林意笑着捶了捶他的胳膊：“你还说呢，到底谁没看谁，倒计时的时候，我还在心里祝你新年快乐呢！”
池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身体离她更近一些，道：“那你应该不知道，我当时也有看你。”
林意狐疑地道：“真的？”
池渊一本正经地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林意仰头看着他，“什么？”
池渊笑着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要是没看你的话，怎么知道你都没看我几眼？”
林意快被他的看来看去绕晕了，于是晃着他的手臂道：“那你为什么看我？”
提及往事，池渊摇了摇头，“不知道，就觉得你当时似乎有些落寞，所以视线忍不住往你那里飘了好几次。”
林意笑了笑，“这算什么回答。”
两人走到江边的栏杆处停了下来。
池渊搂着林意道：“想来缘分也真奇妙，我是不是还在景安小区门口救过你？”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林意点了点头。
“那天我跟李萌还有晶晶去了后街，回得晚了些。”
池渊低头看着她，道：“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跟我道谢。”
林意反驳，“怎么可能？我当时就跟你说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