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随像是被分裂成了两个人，让他痛苦不已。
他并不是完全失去理智，只是太疼了，只想要发泄。
萧随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他抱着自己的头重新躺下，如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想要硬扛过去。
而在他躺下后不久，有陌生的体温在靠近。
紧跟着，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蜷曲的后背。
温暖的体温穿透衣服，传到脊背上，萧随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动也不敢动。
他知道，那是应州的额头。
应州很冷，即便将被子裹得很紧，依旧抵挡不了那股寒意，所以他遵循本能，朝有热气的地方挪动。
然后他找到了热源，先将额头贴了上去，接着是脸颊，然后将身体依偎上去。
应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萧随睁着双眼，已经听不到耳中的翁鸣，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后背上。
等应州不动了，他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凸起的青筋还在，但是他却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大脑中尖锐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萧随刚喘了两口气，却突然感觉到应州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然后搭在了他的腹肌上，不动了。
不动了……
不！动！了！
萧随瞳孔恢复正常，发色同时变回之前的银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