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林被惹怒,暴躁地朝应州冲过去,想?要用这种方式将人制服。
应州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侧身一?闪,伸脚一?踹,踹在孙林的尾椎骨上,只听得他哀嚎一?声,趴倒在地,捂着后腰翻滚着。
应州上前压住有点儿清醒的胡铁民,问?柜台旁已经看?傻了的老板:“有绳吗?”
老板如梦初醒,忙不迭回道:“有有有,我这就去拿。”
胡铁民比较胖,穿的又多,应州和老板一?起合作才?将人捆得严严实?实?。
这一?番动作下?来,二人气息都有些不匀,老板甚至额头上因为用力而出?了一?层薄汗,他转身准备用另一?根绳子去将孙林也给绑了,谁知扭头一?看?,人没了。
“人呢?”
老板追到门口,看?见夜色中仓皇而逃的孙林,上前追了两?步:“有种打劫,有种别跑啊!臭瘪三!”
应州并不意外,他看?了眼?门口那辆没来得及开走的suv,指着嘴巴里塞着破布不断蠕动的胡铁民说:“把人扔到外头去,等警察来了直接带走。”
老板道好,把人扔到空无一?人的街上后,应州在胡铁林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到一?把车钥匙,别的都没有。
老板的卡和钱都被孙林抢走了。
“没事儿。”老板朝应州摆摆手,“小钱而已,卡的密码我也是瞎说的,一?会儿网上申请丢失就行?。”
应州颔首,外面?太冷,俩人到室内说话,老板对他自然是感激不尽。
这一?场意外也让他看?到了人性的薄凉和温暖,所以他慷慨地对应州说:“小兄弟,我这店被砸成这样反正也开不成了,这两?年生意不好,我已经在想?办法把店盘出?去,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都活不成了,店里这些东西,你想?要什么尽管拿,我吴冬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