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像白尾他们这些护卫,所住的和日常训练的那部分区域,就是原来的建筑。
霍曦和这人不注重这些,他也不耐与耗费精力在这方面,所以即使统一了大权也没将宅邸翻新。
在魏申的引领的下,他们到了一座凉亭,在石桌前落座。
亭子是镂空的东方原宿,茂密的紫藤萝如停滞的紫色云朵一般,将镂空沾满。
沈绛河扬着头,怎么看都看不够,直到脖子发酸,他才意犹未尽的落座。
魏申也早已将茶和山楂糕点布好。
魏申为沈绛河斟上一杯茶后,落座与他对面,继续方才的话题:“宅邸的宏伟壮观,与每一任霍家家主都有这密不可分的联系。这满院子的花便是其中一人家主夫人亲手种的。
听说那位夫人,不仅爱草木,也极有绘画天赋,她所画往后几任家主都深爱不移,挂在各个房间的画挂了好几百年。直到霍先生入住,不喜与人触碰的霍先生也不喜这老旧之物,将书房和主卧的东西全都翻新了,但画依旧放在「玉府」。且那画,居多紫藤萝等园中植被。沈先生若是有兴趣,尽可向霍先生讨要那楼阁的钥匙。”
身处花草间的沈绛河又听了这般有趣的故事,一时间心中的芥蒂都划去了。提及霍曦和时,心底也不似从前忐忑回避。
“以后会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