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沈绛河的灵,在跟纠缠他的病魔与痛苦做激烈斗争。它抚慰沈绛河的心,让他渐渐不再抗拒治疗。
不再抗拒的沈绛河,因为灵的庇佑,那些伤口会恢复的更快,加上霍曦和的陪伴,沈绛河的伤天还没亮就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没留下疤。
沈绛河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他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早起的霍曦和解开。
昨晚的一切犹如梦境,醒时已全然变得模糊,他记不得昨晚的疼痛和大家的忙碌,只是依稀记得梦醒时分绕在身边的大白虎,嘴里叼着一支天堂鸟。
“滴滴——”
床头的电子钟,每到整点便会有响声,沈绛河闻声看去。
十一点整!
沈绛河轰地一下坐起身来,慌里慌张的就要下床。
完了完了!他怎么睡这么久!上午的课该怎办!
脚刚挨到地板,霍曦和就推门而入,看到着急忙慌的沈绛河,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三天的,不用这么着急。”他边走边说,走到床边俯身捡起拖鞋,不等沈绛河反应,便单膝着地,拖着他的脚为他穿鞋:“深秋了,不能这样马虎,不穿鞋乱跑容易着凉。”
这人身体瘦弱的可怕,自从看过了沈绛河的过往,霍曦和在面对沈绛河时总是忍不住小心翼翼。
那只握着沈绛河脚腕的手,体温有些不正常的偏高。
“哦……哦好,谢谢霍先生。”
不知是不是被烫到的缘故,沈绛河的耳尖浮上一层薄红。这个视角看去,霍曦和的脸格外的近,居高临下的角度更让他有种莫名的激动,他的心忍不住悸动。
霍曦和起身,拿了条针织小毯子,披在沈绛河身上:“饿了吗?”
沈绛河本能地摇摇头,可肚子里传来的呼噜声,着实有点打脸,他面红耳赤的垂着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你先简单洗漱一下,我下去通知魏申,待会儿直接下去就行。”
霍曦和开口终结尴尬,他抬抬手想要在沈绛河微乱的发顶揉揉,最终将手放下,转身离开。
本来霍曦和回书房放一下东西回来就继续圈着沈绛河继续睡的,结果被打断。多少有些欲求不满的他,在给沈绛河拿鞋时,脑子一热攥住了沈绛河的脚踝。
他逃也似的耳尖通红着跑了。
沈绛河看着关好的门,抬手捏了捏发烫的耳尖,今天的霍先生好奇怪……
“嘶~”
沈绛河背后猛地一烫,激的他心跳快了几分,突的他对后背的刻印产生了好奇。
沈绛河揣着好奇心去了卫生间,解开睡衣的扣子,衣服半挂在手腕,转身背着镜子回头看去。
在看到后背的那一刻,沈绛河瞳孔骤缩。
朱红的花纹,在沈绛河冷白的皮肤上红的刺眼。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伏在他的背上,好似活了一般迈着腿,占有欲十足地警惕着靠近者。
老虎的尾巴似挑逗一般,穿过脊柱在蝴蝶骨间摇摆,往下看去,裤子遮住了老虎的前爪。沈绛河将裤子往下拉了拉,他看到了那只爪子拍在何处,那只爪子直直的护住了他的半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