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是这样,吃了“糖”就睡得死沉。
他抬手握了握沈绛河手,确认他体温不低在他身边落座,掏出手机打给柳玉庭。
那边很快接了电话,一番礼貌的客套后,霍曦和垂眸看了看侧卧的沈绛河,手虚掩在他的耳侧,纵使知道他睡得沉,但是霍曦和还是担心会吵到他。
“我爱人他吃了药后变得很嗜睡,这是正常反应吗?”霍曦和话语里透着几分担忧。
柳玉庭语气平缓的为霍曦和解惑,与女人相差不大的嗓音悠悠传出:“是正常反应,您爱人他长期处于精神崩溃边缘,第一个周期的药物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精神放松,一周左右,换了别的颜色,嗜睡就会消失。”
柳玉庭的回答,让霍曦和悬着的心落下,他看着窝在自己腿侧的沈绛河,那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如同子宫中的婴儿,蜷缩这四肢,将手搁在嘴边,拇指对着唇瓣。
他看到了沈绛河手背上那枚青紫的咬痕,想起来今早哭成泪人的他。
思索半天,轻声道:“今早,我爱人依偎这我哭的像个孩子,他好像开始依赖我了,如果我这时候跟他分开长期不回家,对他会不会有影响?”
电话那头寂静好久,柳玉庭的声音才再次传来。
“说实话,会的。
他潜意识不愿意依赖任何人,他排斥一切,包括曾经的自己,若您所说为实,您现在是他会敞开心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