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脉也就是真正的本体。
植物类妖的原型,往往都是等比例缩小到所属植物的大小,他们会将相对脆弱的本体藏在隐秘部位,显然初次化形的沈绛河不懂这些,将危险就这样赤裸裸暴露。
如同背对野兽,露出脖颈。
“没压到。”沈绛河连否认,之后渐渐羞红了脸,“就是,就是你抱的太,太紧了!”
他快要羞死了,竟然应为挣不开怀抱而应激化成了原形!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羞耻的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入,可好在不是变得奇怪,只是原形。
霍曦和愣怔一瞬,用拇指挨了挨沈绛河的手臂:“抱歉。”
霍曦和是真的抱歉,他震惊于自己对沈绛河的不可抗力,清醒时分尚且能够克制,可压抑久了,难免会在不清醒时变本加厉。
他是否该和沈绛河分开睡?
“没关系的。”沈绛河看到了霍曦和那一丝没落,他理解霍曦和,因为他同样想抱紧霍曦和,可无奈自己的力气小,体格也不占优势,每次都是霍曦和占了先锋。
可这想法,沈绛河说不出口,过于内敛的他,无法将这种直白的话说出来,他觉得羞耻。
就像昨晚的告白,一样使他耗费精力。
他无法言述,但不代表,他无法彰显别样的语言。
沈绛河从霍曦和的掌心起身,扑到了他的无名指,四肢牢牢将其圈住,用尽力气。
诚实的,身体自然的条件反射形成的肢体语言,有时比口述更为有效。
看着掌心里,用力到将脸憋红的沈绛河,霍曦和心口重重一跳,随即一股温热涌上心头,卷走了昨夜的不满和欲要在今夜撒的脾气。
这只脾气大的野兽,就这样被哄好了,可野兽终是野兽。
霍曦和望着沈绛河,眼底是一片温柔:“宝宝,你以后能主动吻我吗?做不到的话可以拒绝的,但是我担心自己会像今天一样,或是比这更过分。”
猫,从来都是狡猾的。
他看着沈绛河,黑黝黝的眼底浮现出蓝光,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
看着那炽热到快要燎光身上衣服的目光,沈绛河瞬间明了了霍曦和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