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些,沈绛河如触电一般慌乱的抬手捂住心口,他生怕自己的心跳声被他人听见,等意识到屋里没有他人后,沈绛河抬眸瞟向镜中的自己。
点点朱红,连续蔓延,占据他半个身子,身材健硕的老虎霸占着他的锁骨肩膀,流畅的身躯跨过他的胸肌,腰线,腹部,没入睡裤。
一瞬间,沈绛河仿佛看到了一只蓄势待发的孟加拉白虎,将他禁锢于四肢之下,正要匍匐下身子,进食……
而自己就是那只那只野兽最为珍贵的猎物。
仿佛别人只要稍稍碰他一下,那人便会被这只凶残的野兽拍死爪下。
“哈……”
本捂在胸口的手,随着沈绛河忍不住发出的一声低叹,缓缓攀升上颈侧。
沈绛河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地抚上老虎咆哮时露出的尖牙。
手背上某处皮肉竟毫无征兆的开始跳动,伴随着阵痛和隐约一丝酥麻。
这是肌肉的记忆,它收录了一段重要的事,记住了一个人。
瞬间,沈绛河想起老宅时的一段记忆,他陪霍曦和度过刻印初潮的那一天早上,霍曦和在这里留下了一枚乌紫渗血的牙印。
那日早晨他哭的泣不成声,哭湿了霍先生的枕头,哭肿了眼睛,而霍先生前所未有的温柔,抱着他一直哄,语气如同在哄一个可怜的孩子。
“我爱你,二见倾心。”
昨夜阳台的告白,突兀又合理的与脑中的画面融为一体。
原来霍先生的喜欢,那么早就已经暴露了……
沈绛河痛骂自己的迟钝,让霍曦和等他这么久,可也坏心思的想,等久点也好,至少可以判断那感情不是一时兴起,是天长地久。
看着那烙印已失的手背。
彼时,沈绛河好想好想吻住霍曦和,好想好想钻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语——
霍先生,你可以对我稍稍对我放肆一下了。
沈绛河要霍曦和再次留下标记,是沈绛河自己的隐秘的欲望,也是给霍曦和克制多时的奖励。
沈绛河就是这样,他的爱,总是内敛中透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霸道。
——
霍曦和给沈绛河的家教老师打了电话,交代她今早乃至最少一周内,都会派车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