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处在急性筑巢反应中的霍曦和是固执的,他甚至捂住了沈绛河的耳朵。
霍曦和记得,他的爱人曾差点死在雨夜里,虽然爱人不曾提及,可这时的霍曦和潜移默化的认为他的爱人会害怕雷雨天。
“轰隆——”
又是一阵雷响。
惨白的电光,渗透窗帘,落在沈绛河脸上,不知是不是光影的晃动,那嫣红干裂的唇似乎动了动。
“哈……”
“轰隆——”
细微的嗓音,伴随这又一声雷响,让趴在爱人颈窝的男人瞬间乍起。
“宝宝!?”霍曦和又惊又喜,半折起身子,透过黑暗去观察爱人,他凝视着沈绛河,在确定爱人真的恢复意识后,俯下身子,将头顶的兽耳贴近沈绛河的唇边。
“水……霍先生……”
意识不清醒的沈绛河,似乎察觉到了爱人的焦虑,奇迹的做出了配合。
不知道多少个小时的精神紧绷,终于换来了霍曦和的眉开眼笑,他直起身子,在爱人耳边低语,手温柔的抚这他的脸颊。
“宝宝乖,等我。”
话落,他翻身下床,鞋都顾不得穿,两步并做一步到了门前,似是嫌慢,他最后直接运起妖力缩地成寸。
在霍曦和消失后,床上的沈绛河,张了张嘴,久久吐出一个字来:“好……”
沈绛河醒了,意识的清醒。
十一点左右他便醒了。
那时大概是霍曦和第十六次惊醒。
夜风略过树梢,惊动树杈的雀鸟,扑棱起翅膀离开驻地,落于窗台。
雀鸟总是易惊吓的,远处的车灯一晃而过,惊的它撞向了透明的玻璃窗,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