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火气上涌,堵在喉间,刺激这沈绛河发出几声粗糙的咳嗽,好不容易送进嘴里的水,被这几声咳全溅在了霍曦和的衣服上。
沈绛河突然的咳嗽,让霍曦和有些手忙脚乱,他放下杯子,赶忙为沈绛河拍背顺气,“宝宝乖,没事的,不急。”
他似乎察觉到了沈绛河的焦虑,温柔的给他安抚。
他的话无疑是有用的,听到安抚的沈绛河,几乎是瞬间平静了下来。
好一会儿,确定爱人不会再次咳嗽,霍曦和才将人重新扶到怀里坐好,他从后背拥住人,双手环在他腰间,下巴枕在他的肩头,轻声询问:“宝宝,我亲自喂你喝水好不好?同意的话就告诉我好吗?”
说着他盯紧了沈绛河的唇瓣,从沈绛河“苏醒”到现在,他没有看到除了这里外,还有其他地方有动静。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不是自己的错觉,而自己的爱人也在渐渐恢复。
突地,沈绛河想起他与霍曦和初次缠绵悱恻的吻,那吻里夹着糖,那是他第一次被霍曦和掠夺呼吸,也是第一次知道吻可以是唇舌碰撞并裹着糖粒翻滚缠绵。
不怪沈绛河不合时宜的想到这些,大多数有点阅历的人,在想到“喂”时脑中会不自觉弹出雌鸟投喂幼鸟的画面,喙对喙的画面尤为清晰。
来自记忆的滚烫,携卷羞涩而来,羞涩中挑拣出的理智,鼓舞这沈绛河再次尝试掌控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