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
摇晃的尾巴蹭动身下的被褥,发出几声微弱的响声。
那白色的尾巴,试探性的碰了碰沈绛河的手背,随后触电般的缩了回去。
那毛绒绒的触感一闪而过,引得沈绛河垂头看去。
兽类的尾巴,往往昭示这本体最为真实的心理活动,多少了解这点的沈绛河,看着那不敢上前的尾巴,心下一阵抽痛。
他轻拍这扣在手心的手背,柔声道:“霍先生,我好了,已经好了,一点也不痛了,真的。”
说着他主动伸出有些僵硬的手,去蹭向那微微昂头的尾巴,慢慢的,小心翼翼的。
面对沈绛河的主动,霍曦和明显少了退缩。
说是退缩不准确,急性筑巢期的雄性,缺少主观的判断,尤其是面对自己爱人时,更准确说来,是缺乏爱人赋予的基本安全感,从而无法判断爱人所做所为的目的性,或是在向自己表达什么。
所以霍曦和在试探,在确定,也在打破不成立但让他进入筑巢期的设想。
那附着一圈圈黑色花纹的尾巴,弯起一个弧度在沈绛河手背碰了碰,察觉不到躲闪或是任何厌恶意味后,那尾巴如水蛇一般圈住了沈绛河的手腕。
“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