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尾海雕,我看就是沙雕!哈哈哈哈……”
昨夜的雨挺大,淋透了地面的干燥,如今地上还有几个浅浅的水洼,偶然的一阵风也是夹着凉意。
一双黑色的绣有金色暗纹的布靴跨过水坑正向柳玉庭逼近,那人一袭唐装,身前的臂弯间搭着一张黑色暗纹针织毯。
男人身侧跟着一袭黑衣的保镖,手里撑着一把黑伞。
笑意终于敛了大半的柳玉庭欲要直起腰来,便被突袭的寒意冷的肩膀发颤。
“阿玉很开心?”
一只冷白皮的手搭在柳玉庭肩上,一只金色的蝎子顺着那黑色衣袖包裹的手臂一路向下停在那只手的手背上,上翘的蝎尾,对着柳玉庭颈侧的大动脉。
一瞬间,柳玉庭面色惨白。
那手指动了动,金色蝎子似是懂了什么,收了尾针,顺着柳玉庭的肩膀一路向上爬到了他的侧脸。
寒意席卷而来,柳玉庭梗着脖子,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我说过,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那人没有立即应答,只是将臂弯间的毯子展开,搭在了柳玉庭肩头,将人裹住。
“阿玉,你知道的,我只要你。”
那人附耳低语,本停在柳玉庭侧脸的金色蝎子爬过他的耳廓,钻入那披散的长发间,亮起收起的尾针,刺向了那乌发遮盖下的脖颈。
柳玉庭在一阵刺痛下失去意识……
别墅里——
霍曦和看着独自进来的白尾,微微皱眉,被他半抱在怀里的沈绛河则将目光落在了白尾手里的花上。
“是柳玉庭,说是给沈先生送花的,人有急事离开了。”白尾脸不红心不跳的,瞎话随口就来,说着还将花递给了霍曦和。
霍曦和接过东西后,显然有些愣怔,他想不明白柳玉庭为何会给沈绛河送花。
沈绛河也有些不明所以,定睛一看,被那一抹红晃了眼,瞬间恍然大悟。
他往霍曦和怀里靠了靠,侧着身子笑道:“霍先生,他是我朋友。”
霍曦和垂眸看着怀里喜笑颜开的爱人,眉心微皱:“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