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从行李箱,翻出两套崭新的礼服,一套摊开放好,一套随手搁这,之后就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莎莎——”
“嗯~”
被褥间的沈绛河,微微的动了动了,眼皮颤了两下就睁开了眼。
一双朦胧的睡眼,望着宽衣解带的霍曦和,竟眯起眼,发出两声痴笑来:“嘿嘿……霍先生……不穿衣服的霍先生……”
笑着,拉起被角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一双眼,却极其诚实的望着霍曦和褪下睡衣的样子……
胸肌,腹肌,肘二头肌……
那火热的眼神,让霍曦和眉心直突突,大早上的,非要来刺激是吧!
他攥着手里褪下的睡衣,瞄着那漏出半截的毛绒脑袋扔去。
眼前骤然一黑和扑面而来的柑橘味,以及那还带着余温的布料,让发梦的沈绛河瞬间清醒。
这才意识到不是做梦的沈绛河,地鼠一般,呲溜一下钻进了被窝,甚至不留一丝发丝在外。
要命啊!
不过……
一直望着蚕宝宝的霍曦和,看着自己藏青色的睡衣,一点点的被着白色的大虫子,吃进嘴里,连个角都不留。
那一点点被吞噬的衣服,让霍曦和止不住心跳加快,脑中很合时宜的出现一帧帧奇怪的画面,不停的撩拨着他的心脏。
嗅?蹭?还是又嗅又蹭……
被褥间,沈绛河将那光滑的蚕丝睡衣,抱在怀里,抓在手里,捂在脸上,猫似的动着脑袋轻蹭起来。
像极了标记领地的小野兽,又像是主动寻求气味标记的猫崽子。
反正都露馅了,那便不收着了,既然没法摸到人,抱着这还带着体温的衣服也是一样的。
就在美滋滋的时候,身旁床垫猛地凹陷下来,那清晰的感觉,让沈绛河瞬间燥热起来,心虚,羞涩,还有那种未知的忐忑。
“宝贝儿,出来。”
霍曦和单膝压在床沿,半俯着身子去抓那只毛毛虫的头,他怕免不了小闹,会因此弄乱衬衫,所以,此时上身是光着的。
那健硕的后背,手臂因为撑着身子的重量而凸起流畅的线条,古铜色的肌肤与客房惯用的ru白色的被褥,形成鲜明的对比,当那骨节分明的手,抓住裹在爱人脑袋上的被子时,青筋隐约凸起……
霍曦和扯着被子,渐渐往下拉去,他用了些力,因为被褥间的沈绛河攥着被子,做着微乎其微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