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乖~”霍曦和轻声诱哄,本撑在爱人后颈的手,向下移动,以此给沈绛河的腰身做支撑,之后原本卡在爱人腰间手,去为爱人拉开领带。
扯领带的过程无疑是轻松的,只是单手解扣子,就相对难了,硬是把霍曦和逼的手背青筋凸起,好在最后找到了窍门,解开了。
他随手将爱人的领带揣进口袋,之后将人拦进怀里,让其靠在自己的胸口。
垂眸看去,霍曦和才发现那松开的衣领之下,有几抹红痕,在爱人纤细白皙的后颈显得刺目无比。
是指痕,不怎么狰狞的那种。
即使这样,也让霍曦和心悸,他小心翼翼的将沈绛河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手指若即若离的盖在那红痕上,轻声询问:“疼吗?”
霍曦和发现,最近的自己似乎格外躁动,面对沈绛河时,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堵住这头,那头爆发。
霍曦和的体温是偏高的,搁在那伤处上,不免掀起一阵灼烧的疼痛,沈绛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瑟缩一瞬,之后又掩饰似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疼。”
他撒谎了,声音里带着心虚的慌张。
霍曦和听出来了,不再触碰那地方,而是扬起手,轻轻扇风,他没有揭开爱人笨拙的谎言。
“都红了,肯定疼,是霍先生的错。”霍曦和主动道歉,自责又温柔,说着他下巴蹭了蹭沈绛河的发顶,撒娇似的抱怨起来:“不过,这都怪宝宝不肯给大老虎梳毛,大老虎有些郁闷,所以,等回家了宝宝就帮大老虎梳梳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