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手，挣开眼睛，单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扯出别在裤子间的衬衫衣摆，“咔嗒”一声弄开腰带的锁扣。
还差点什么，差太多，差一整个爱人。
只是在这个不算小的密闭空间里，没有沈绛河，没有拥抱，没有爱人的气味，更没有安抚。
霍曦和不知道自己几时才从这房间出来，只是出来后，身上全是水汽，腰间围着浴巾，他运起妖力蒸发掉身上的水汽，来到床边，一头倒进了沈绛河常躺的位置，将脸埋进了那软乎乎的枕头里。
一只手从身侧抬起，紧紧攥住那枕头一角，手背上青筋凸起。
“太荒唐了……”
沉闷暗哑的声音悠悠传出。
他想，这只手，这几天里，都不能再碰沈绛河了。
不过，好在这次荒唐的举动，让他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没那么暴躁易怒了，至少，能控制住不会对沈绛河再做出过分的举动。
并没有在爱人的位置上多躺，因为那气味的残留，已不能让他愉悦，他起了身，重新换了衣服，顺手将旧衣服带到了洗衣房，之后去厨房取了盘点心，并为爱人泡了一壶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