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浅浅一笑,“不用道谢,乐意效劳。”之后他谈起他跟白尾的一些日常。
提到霍曦和发飙砸烂窗子,魏申就想起了他家白尾,发起火来,掀桌子,蹲墙角抱头薅自己头发,那时候,只要他过去,瞄着嘴吧唧一口,人准消气,再不行,他就往人怀里钻钻,软玉在怀,就算是火山也该熄灭了。
到时候,情绪稳定了,再跟人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做做心理疏通,想想解决方案,这事儿也就解决了。
一通话下来,沈绛河震惊的目瞪口呆,白叔生气了蹲墙角薅自己头发!这也不像啊!可仔细一想,好像跟他家霍先生疯狂掉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哇。
“对了魏叔,霍先生之前又发过火吗?”笑过之后,沈绛河打算与魏申探探霍曦和的过往。
他心里,霍曦和不像是那种情绪不受控制,失手打碎玻璃的人。
魏申思索一会儿,回答道:“有过,但是从未像这样失控到打碎玻璃。
从前别说时打碎玻璃,发起火来,除了外泄的妖力,行为上几乎与往常无异。
霍先生从事稳重,又因为常年游走在商圈,所以情绪控制这一块可谓是得心应手,这次就有些反常了……还是说,这事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说着魏申拧起了眉,有些想不通,老宅工作多年,他从未见过霍曦和如此失态。
闻言,沈绛河的心悬了起来,惹得霍先生失控的,应当是天大的事!
注意到沈绛河骤然难看的脸色,魏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不必担心,事情未明之前,这些都是猜测。”
这并没有很好的安慰到沈绛河。
直到吃饭时,霍曦和从书房出来,沈绛河还处在不安之中,霍曦和看出了沈绛河的情绪低落与紧绷,并未在餐桌过问,决定等到晚些再问。
“宝宝,要喝水吗?”看着沈绛河身侧空闲的桌面,霍曦和问道。
沈绛河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反应过来后,回答道:“不用了,刚刚同魏叔聊天时,喝了些。”
霍曦和:“嗯。”
爱人总是会在饭前喝半杯水,这个习惯,霍曦和记得很清楚。
“霍先生,你最近工作不顺吗?”思虑过后,沈绛河试探的开口询问,他怕再忍下去,稍后的晚饭便吃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