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河不解的看向霍曦和,“霍先生,你怎么突然……”
他家霍先生怎么突然跟鸟过不去了,哪里出问题了吗?还是说这鸟有问题?
“有问题,大问题。”霍曦和看出了沈绛河眼底流转的情绪,半蹲下身子,扶着躺椅的把手,抬头仰视这沈绛河,跟人解释:“它可不是普通的鸟,是个开了一些灵智的鸟,活了好些年了。
这不是因为灵智没全开,不够聪明,总是乱求偶,看到好看的就给人送羽毛。”
说着霍曦和酸溜溜的瞥了眼沈绛河掌心的翎羽,闷声闷气的低“哼”了一声。
沈绛河瞬间觉得掌心的羽毛烫手了起来,多少有些这方面知识的他,甩蛇蝎一样,甩起手来,将那羽毛抖落。
真是这样的话,那羽毛是万万不能接啊!接了就等于接受求婚!
看到爱人那一系列大动作,霍曦和暗自偷笑,抬眸继续添油加醋的跟人告状:“你没醒时,它还试图吻你,险些就亲到了……”
“啊……”沈绛河大受震惊。
本以为拔羽求偶都够震惊了,不曾想还有更刺激的啊!
他侧目瞄了眼掉落脚边一身僵硬的翠鸟,迅速移开视线,看向霍曦和。
“所以,霍先生这是吃醋了?”沈绛河眯了眯眼,宛若一只敲着算盘的鬼灵精的小猫。
霍曦和将爱人的调皮尽收眼底,轻“哼”一声笑道:“哪止吃醋啊,你的霍先生分明是在手撕情敌。”
这小没良心的,真真是长了胆子了,都敢主动调戏起他了。
严格来说他已经对那肥鸟,够手下留情了,先前这楞头鸡,还跟魏申求偶来着,好巧不巧,叼着翎羽跳求偶舞时,白尾刚好破门而入,看到这楞头鸡,嘴里叼着毛,张着翅膀跳舞,瞬间炸毛。
若非魏申拦着,白尾着莽脾气,能把这鸟炖了。
最后只是变成原形,站在树杈上,跟这只鸟拼起了眼刀,体型和实力的巨大差异下,败下阵的自然是这只翠鸟。
之后宅里好长一段时间,都将白尾斗鸟的事当笑话讲。
起初听到八卦时,霍曦和眉头直皱,这白尾都三四十岁的老妖了,怎么会跟一只鸡毛掸子置气,经历过这场面后,他才真切的体会到,白尾斗鸟,都是小场面。
他那一句“手撕情敌”逗的沈绛河咯咯直笑。
“怎么还笑起来了呢?”霍曦和这气不打一处来啊,抬手弹在了爱人的脑瓜子上:“我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