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耳尖一片绯红。
他松开了抓在霍曦和手臂的手,有些尴尬的吸了吸肚子:“那个,霍先生,能先把我放开吗……我想,穿衣服……”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在唇齿之间,好在,要表达的全都说完了。
情绪刚稳定那会儿,他就发现了,他跟霍曦和,都没穿衣服,只是那时候,霍曦和没有撒手的意思,他便没提,只是现在……
如果待会儿有人来送饭,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啊?不说送饭,自己出去吃,也该赶紧把衣服套上吧!
“我知道……”
嘴上这样说着,可霍曦和那手,竟又收紧了几分,他松开了横在沈绛河肩膀的手,将手贴在了沈绛河的侧脸。
一枚微烫的吻,落在了沈绛河耳垂上,“但是,我想在放开你之前,拿走点东西,一个吻好不好?”
沈绛河身前的刻印,随着话音的起伏,而掀起一阵阵滚烫。
不是方才细水长流的温热,这次的极具攻击性,尽管抱住他的人在极力克制,可那烫意仍然渗透皮肉,挤进骨缝,卸掉了他的力气。
他那本因为羞涩尴尬而僵硬的身体,瞬间脱力,软进了霍曦和怀里。
压抑克制的霍曦和,仗着自己的大妖优势,利用刻印,麻痹,引诱自己的伴侣。
这对一只理智即将崩塌的野兽而言,是最为温柔的镇压方式,困于身下的伴侣,在不受皮肉之苦的同时,丧失了挣扎,逃跑,反抗自己的能力。
他知道他的伴侣很乖,但是自己掌控和对方顺遂,是两种感受。
第一种,更能取悦现在的霍曦和。
“霍……唔……”
沈绛河欲要说出口的话,被贴上来的嘴唇,生生嘢了回去。
他被剥夺的不止说话的权利,连带着嘴里的温度与氧气,都被蛮横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