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河被吻的几乎站不直,太过分了,对比以往单纯的吮吸舔舐,这次增添了獠牙的疼痛惩罚。
沈绛河无处可躲,只能软着腿身子下滑,却无奈,正中霍曦和圈套。
霍曦和逮着机会,膝盖往那缝隙里挤。
等到这附带野性的吻结束,沈绛河整个人全靠霍曦和跟身后的墙支撑了。
霍曦和将人捞进怀里,让气喘吁吁的沈绛河,靠在自己肩头喘息,他捏着沈绛河的后颈,唇瓣贴在那发烫的耳朵低语:“宝贝儿,他跟你白叔同岁,所以要叫什么呢?”
他唇瓣微张,含着那耳尖用凸起的犬牙轻咬,摩挲。
沈绛河被吻的混混沌沌,扒着那肩膀喘息,听话的应答:“知道……叫,叫柳叔……”
“真乖……”
等反应过来后已经为时已晚,再反抗,这屁股上怕是要挨巴掌了。
看着不远处的身影,霍曦和忙改善表情,笑着回应:“是这样没错。”说着他快走几步,到了沈绛河身边,牵起了他的手。
“第十八任家主酷爱酒,其夫人又是通酒道的,流传的故事里,说他们二人相识于一片梅林,这宅中的梅林就是夫人的聘礼,如今那酿酒的工具,还在林间的楼阁里。”
霍曦和望着人,讲述着梅林的陈年往事,“说来,宅邸的每一处突兀繁华,都有着一段痴情美好的浪漫故事。”
比如,那湖底布满灵石,一脚踩上去,不会掉下来的反倒步步生莲的主院的人工湖,是其中一位家主,专门为自己怕水,但又想踏水的凡人夫人打造的。
东山之主最是痴情,历任家主,各个深情,没有最深情,只有更深情,娶了凡人夫人的那位,因为夫人以死相逼,他连刻印都没给人留下,可到头来,还是没挡住同生共死的念头,安排好事宜后,便在夫人去世的第五年,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