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你聊天吗？”
“嗯，不是不能，是不像。”季柠打量着他一身考究的衣服，不像是出来找熟人聊天的，反而像是来谈生意的。
“好吧，确实不是来聊天的，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跟我谈什么生意？我一个卖菜的。”
“换个地方？”祁钰萧从车上下来。
季柠看了一下自己的摊子，“我菜还没卖完呢？”虽然剩的不多了，也还是有小两百块钱呢！
“我买了。”祁钰萧拿出手机直接付了五百块钱。“够吗？”
“够！”
季柠跳下车，开始装袋，将框放上车，动作干净利落，完全没有祁连寒的插手余地。
“上车！”季柠坐到驾驶座上，脑袋探出车窗。
祁钰萧愣了一下绕道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
“第一次坐这种车？”季柠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不是，以前去山区考察，还坐过那种拖拉机。”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