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之后,纪沅星故意没把头发吹干,一头钻进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沈惟怀里。
“怎么不吹干了?再出来?”
沈惟放下书,顺手从抽屉里拿出电吹风,拍了?拍身前的抱枕,“躺过来。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
纪沅星蹭过去,把他?的抱枕扔走,直接躺在他?腿上。
她这个位置选得妙。
沈惟喉结动?动?,身体僵了?十秒钟,才托起她的长发一点点吹干。
偏偏她躺着还不老实,时不时就?翻个身,蹭蹭这儿,摸摸那?儿。
沈惟忍着给她把头发彻底吹干,然后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
就?在床上,干柴烈火,电光火石之际,纪沅星双手抵住他?,指尖在他?耳垂绕啊绕。
“好老公,告诉我嘛,你?是怎么劝说我妈的。”她还故意用?唇瓣轻轻擦过他?的下巴。
沈惟的眼睛里黑得发亮,似是有小小火苗在燃烧,他?哑着嗓子求道:“做完再说,我保证。”
“不嘛,现在说,好不好呀?”她新?做的美甲,一寸寸划过他?的脖子。
沈惟伏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气?,额头顶着她下巴,语气?里饱含无奈。
“你?就?会欺负我。”
纪沅星没说话,大眼睛溜溜地转,无辜地眨了?眨,“那?老公说嘛,说完我给你?欺负。”
这可是她说的,沈惟给了?她一个“你?别后悔”的眼神,然后开?口道:“长话短说,我跟你?妈承诺,我愿意延续你?家传统,做上门女婿。她就?同意了?。”
“什么?!”
纪沅星吃惊地张大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后面的话全被沈惟拆吃入腹了?。
后来,等她缓过来想再仔细问问时,沈惟又故技重施这次,她一晚上都没缓过来。
转眼年关将至,陶如心的病情早已稳定住,能出院了?。
纪沅星跟着沈惟去接她的时候,陶如心拉着她的手,脸都笑成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