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逢喆看着梁宴和阮听雾的对话,乐得不行,这两人根本就不在同一个频道,他连着笑了几声:“草啊,早知道把你们这对话录下来了,看能不能冲个卓别林级别的冷幽默大奖。”
阮听雾懵了:“什么卓别林大奖?”
梁宴随手拿过一个帽子给陈逢喆扣上:“少来。”
陈逢喆被帽子扣上,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费力挣扎道:“宴爷,不冲奖了,不冲奖了,看能不能充个冷幽默比赛的会员吧,看比赛还能清楚点不是。1080的。”
“蓝光的您看行么。”梁宴笑着拿下帽子。
阮听雾在车窗外看着梁宴的笑,嘴角也跟着上扬。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梁宴,鲜活又真实,热烈蓬勃得像照亮悬崖的太阳。
好像回到了两年前
她低了低眼睫,抛开很多东西来说,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梁宴身上这股少年朝气,是那种她不论在何时何地,只要想到世界上还有个这样的人,就觉得生活好像还没有那么糟糕的喜欢。
只是往后的两周时间里,阮听雾都没再见过梁宴。京南的天气一向叛逆,刚进十二月气温便猛降,有种不顾人死活的美感。
十二月中旬京南一中展开了月考,这天阮听雾拿着一张数学试卷回家。有几道题都没怎么想明白,她得再琢磨琢磨。
程砚那天也在家,看着小姑娘垂头丧气的模样,他笑道:“怎么了这是。哪题不会?我教你行不。”
“好啊。”阮听雾点点头,拿出试卷给程砚看:“就这几题。”
一小时过去,程砚由一开始的踌躇满志变成一筹莫展,他感叹:“有时候人啊,真的不能太自作聪明。”
阮听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