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腕到手背。
灼热。
心脏跟着滚烫。
浑身的皮肤开始发烫。
明明只是碰了下他的手,她整个人像着了火。
阮听雾愣得不行,说:“怎么回事。”
时间拉长,寂静了会。
梁宴:“故技重施?”
“什么故技重施?”阮听雾还是很愣。
梁宴散散漫漫地说:“恶人先告状。”他睨她,话语说得挺轻飘:“刚刚不是你先动手?还欲盖弥彰地说怎么回事。”
阮听雾急得不行:“不是啊,哦哦,是我先动手,但是我没有欲盖弥彰。我刚刚是想拨一拨哥哥的卫衣,因为现在天气很冷,气温又很低,我担心哥哥着凉了啊,所以我就伸手拨了拨卫衣。”
梁宴抬手松了松卫衣领口,他手生得大,青筋纵横得明显,“不冷。”
“哦,”阮听雾点点头:“不冷就好。不好意思啊,刚刚轻薄哥哥了。”
梁宴蹙眉咬出两个字:“轻薄?”
阮听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