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楼。走到他眼前。
她呐呐道:“干什么。”
下一瞬,男人抬手揉了下她脑袋。
语音随之落下来。
“挺好,学会质问哥哥了。”
他是说她质问他收别人礼物的事情。
“……”阮听雾撇头:“我没觉得这是夸奖。”
她顿了下,说:“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哥哥,我那条围巾真的织得很辛苦,我手挺笨蛋的,织得很费劲。但是你不想戴,我觉得也没关系的,只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又顿了下,她继续道:“和重色轻我没关系,今天要是你没收我的礼物,收了我表哥的,我也会不开心。但是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不会影响到你。好啦,我也没有不开心了,”笑了下,“哥哥还不出去吗?”
客厅的灯依旧只是开了一半,月亮皎洁的亮光映照在干净又漂亮的地板上。
阮听雾弯着唇,一双杏眼显得稚,但不显得十足乖巧。她五官精致,眉浓而唇淡。
是那种狐狸机灵的狡黠劲,但又混着小兔子的可爱智慧。
可怜又可爱。很抓人心。
过一瞬,梁宴沉默着没说话,阮听雾担心又懊恼,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她是不是又越过那根线了?
她说话应该再小心翼翼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