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室友举了举手:“我好冷,我能不能先回去。”
阮听雾问了问大家的情况,于是第一轮便让书书和那个室友走了。
老伯伯声音醇厚:“今天海上情况不好,得差不多三十分钟一趟,时间间隔挺长的啊。”
梁宴闻言蹙了下眉,问那位伯伯:“您好,请问可以坐第三个人吗?”他拉了拉阮听雾:“挺轻一小姑娘,没什么重量。”
“不行,”老伯伯摇摇头:“今天海面风大,坐多了人不安全。”
说完,老伯伯划着船桨走了,背影逐渐消失在月色里。
阮听雾偏头和梁宴说话:“哥哥我没事的。”
“你不是不理哥哥?”梁宴问。
阮听雾沉默着不说话,只是伸手拽了拽他单薄的衣袖。
梁宴:“冷不冷。”
“不冷。”阮听雾说。
梁宴:“拉哥哥手腕。”
阮听雾眨了下眼,依言拉住男人有力刚硬的手腕。
他身上冒着热气,滚烫地传递过来。
阮听雾小声说:“哥哥你手怎么热啊。”
梁宴低头蹙她:“你手冷?”
“有一点。”
下一瞬,梁宴和她掌心相握,十指交扣。他手很大,她手纤细,交叠在一起,互相传递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