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梁宴这样无情的话,阮听雾撇了下唇,手撑着脑袋不说话,眼里也迷迷闪着不开心的神情。
过一会,他又说:“你不会问人?”
“问谁,”阮听雾语气懒恹恹的:“问你吗?”
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上一回的。
“嗯,”梁宴应,“可以。”
“那好啊,”阮听雾弯了下唇角:“哥哥什么时候有空?”
“你什么时候想找我,我就什么时候有空。”
阮听雾眼睛睁大了点,他可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这种话。花三十秒时间消化掉这句话,她呐呐应:“哥哥你最近这么闲吗?”
“……”梁宴气笑了,过半会才问:“你觉得我会有很闲的时候吗?”
“现在不就是吗?”阮听雾纳闷道:“不然为什么我什么时候想找你,你就什么时候都有空。”
可不就是很闲吗?不然该怎么解释?难道,她又要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喜欢上她吗?
在自作多情这件事上,阮听雾已经犯过一次,那晚在毫无征兆大雨里红掉的眼眶,以及暴雨砸在心上的感觉,还记得一清二楚,每分每秒都不敢忘记。
所以,她从没往,也不敢朝那个方向上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