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情,谁说得准,”陈逢喆哎了声,还没说完,忽然被梁宴打断,“我先上飞机了,挂了。”
“嗯,”陈逢喆道,“挂了。”
“听雾,你帮我看一下许肆仰吧?”学姐无奈地看着阮听雾,“其他人都去闹了,许肆仰喝了点酒,我现在去趟卫生间,你别让他再喝了。”
“好。”阮听雾应了声。
坐到许肆仰旁边,偏头看着他。
看了会,他没什么动作,也没再喝酒。
阮听雾便放松了些,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意外看到了陈逢喆。
她张张唇:“逢喆哥?”
“梁宴叫我看着你。”陈逢喆趴在桌台上,笑着看阮听雾。
“他怎么不自己看着我?”阮听雾觉得好笑地说。
陈逢喆看了眼手机时间,忽然朝外指了下,问:“听雾,看见那辆飞机没。”
“啊,”阮听雾朝他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了。”
她眉心忽然猛地一跳。
紧接着,她听见陈逢喆扯着笑说:“梁宴飞梵蒂冈了,估计得住个一年半载的才回来。”
“为什么。”阮听雾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一闪而过便找不见的飞机。
“工作上有点事,”陈逢喆盯着她问:“他应该和你告过别了吧?”
“那也算告别吗?”阮听雾皱起眉头,眼眶不自觉泛了酸,“逢喆哥,你骗我的吧?他怎么可能走这么突然?”
陈逢喆无奈地给她看手机上的购票信息,“你看。”
阮听雾咬着唇看手机。
信息都一一对上了。
她抬手揉了下眼皮,低低撂出一句话:“他就这么走了呀。”
“嗯,”陈逢喆拍拍她的肩膀:“你梁宴哥哥,他也挺——”
“挺什么?”阮听雾抬起眼看他。
“挺——”陈逢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可怜?”
“不过怎么会这么突然?”阮听雾还是不怎么信,她望着陈逢喆说,“他刚刚还在揉我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