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阮听雾觉得委屈:“我真没有。你自己看那个摄影展通知,我得提前准备很多东西。”
“逗你的,知道你真忙。”梁宴笑了下:“不过都好几天了,我们什么时候能真正见一面。”他顿了下,“我每天都去你学校找你,我和那门卫都认识了,他还问我追到那姑娘没。”
阮听雾无声地笑了下。
下一瞬,梁宴在电话里说:“五五,哥哥追到没啊。”他笑:“那姑娘有没有打算选一个好日子,然后答应哥哥?”
“还没选好,”阮听雾忍不住笑,心里被他这番话勾得七上八下,半晌后冒出一句话:“不过听说快了吧,那姑娘差不多在拟定日子了。”
“喔,”梁宴说,“那行。”
阮听雾说完那句话才忽然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不行,她就和梁宴接了那一次吻,也不知道她现在和他接吻,到底是想哭还是觉得开心,便又补了句:“不过那姑娘心思不定,她现在虽然在拟定日子,但说不定会反悔哦。”
“啊,”梁宴语音上扬:“看我表现是吧。”
“嗯,”阮听雾弯了下唇:“就是这样。”她迟一秒,说:“不过你最近两天就不用表现了,我大概下周一回来。等下周我时间多了,我们就可以见面。”
“行,”梁宴问:“你们那参展,可以带家属吗?”
“不能,”阮听雾笑:“而且你现在还不是我家属呀。”
梁宴笑了一声。
阮听雾得忙签证的事,便多说两句挂了电话。
周四坐上去意大利的飞机,下机时分,在异国他乡,她提着很重的行李箱,往出机口走。
忽然又想起了梁宴。
如果他在,她心里便不会这么空落落的吧。
但没想到,梁宴真跟着她来了。
只是为期三天的摄影展,阮听雾依旧很忙,并不得闲,所以哪怕梁宴跟在她身边,两人也没时间呆在一块,更别说是亲亲抱抱,一点时间也没有。
连见上一面都难。
周一时,阮听雾坐飞机回清北,而梁宴因为陈逢喆小孩满月,两个小时前飞回了京南。
而阮听雾则周二才回京南程砚家里。
小孩满月酒办得挺别出心裁,定在京南一个岛上,今晚还得在岛上过夜。
周二下午,程砚为了等阮听雾,两人到得比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