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一声，说道：“行了，笔录也录过了，没事你们就回去吧，后面还会打电话来问问你们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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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后，单甜甜揣着手跟在杨念念后面。
杨念念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就像是哑剧一样，一个人前面走着，一个人后面跟着。
直到杨念念坐着公交车把她领到了自家楼下，单甜甜才耿着脖子说：“老师，我不跟你回家了，我还是回我那儿去吧，要是你老公看见我又要吵了。”
她说：“我本来买了明天的火车票，要去学校了，谁知道今天出了这档子事儿。”
杨念念转头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和我说过了，我得给你把行李备好吧？你拿什么装行李？”
单甜甜语塞，她确实没钱买行李箱。
杨念念拉着她坐电梯上楼：“一个晚上不要紧，程朗今晚上夜班，不回来。”
单甜甜低着头跟在她后面，望着杨念念的背影满眼的心疼。
她低低地说：“对不起老师，明天就是你的生日，本来我应该和你一起过生日的。”
杨念念呵呵笑了两声：“生日每年都过，不差这一年，还是你上学要紧，好不容易考上的好学校，得好好守规矩。”